追逐仍然在继续。
肖林几次想用剪刀机动改变攻守态势，但都被后方敌机化解。肖林看着自己不断损失的能量，知道必须要下定决心了。
高度1500米。肖林迅速滚转，急速下高。
“你不是爱跟着我吗？让你跟个够。”
肖林决定将追逐平面放到海面上。
朝阳继续上升，现在已经照亮了东方一大片地区。尽管还有昏暗的地方，但那也不能持续多久了。
美丽的阳光照耀黑色的海面，点点浮冰闪烁着太阳的光辉。与此同时，两架飞机进行着生与死的追逐。
“高度300米，还敢再往下吗？”
后方敌机似乎打光了导弹，用机炮不断试图进行射击。但肖林不会给他命中的机会。每次在敌机要得手时，肖林都会准确判断并机动破坏瞄准。
漫天飞舞的机炮炮弹打到海面上，出现了一个个水柱。但这不会打断二者的追逐。
肖林不断进行剪刀机动，在不足50米的地空，这是勇气与技巧并存的赌博。
后方飞机终于受不了如此低空的剪刀，爬升准备重新在高空瞄准射击。
“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。”
肖林快速将机头对准敌机，很快完成测距锁定。
“机炮发射。”
一串机炮发射了出去，准确命中了敌机机翼。爬升中的敌机快速下落。敌机飞行员在最后没有跳伞。仍然按住发射打出最后的机炮。
肖林快速操控飞机躲避。尽管机翼被击中了一发，但是似乎只是擦伤，没有大碍。
肖林望向下方海面。坠落的敌人飞机砸出巨大的浪花，四周又重归寂静。
rwr告警面板不再闪烁。雷达也再搜索不到敌机。这一次是肖林的胜利。
东边太阳几乎完全升起，不再是炫目的红光。之前昏暗的海面有了光亮，晨光之中的战斗仿佛没有发生过。
敌人是谁？为什么要对我们什么都不问就进行攻击？苟学圣当时为什么没做机动也没跳伞？说到底阮佳馨话中苟学圣好像知道今天没有雪，这是怎么知道的？
问题太多肖林也无法一一思考，伴着空中的阳光，肖林只知道自己取得了不小的胜利。虽然苟学圣也生死未卜。
肖林标记好苟学圣被击落的位置，虽说他实在不认为这个机载导航有多准确。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。
肖林驾驶着孤独的su-33，顺着塔康导航回到母舰。天空中只剩下了这一架飞机，而只有胜者才有凭吊逝者的可能。
……
肖林看着传感器，看来是这里没错，前方就应该是母舰了。
天空中的阳光依然刺眼，随着飞机临近，库兹涅佐夫满是白雪的舰桥闪烁着太阳的光辉首先映入眼帘。
肖林看向飞机仪表，看来已经截获母舰ils（仪表助降系统）信号。肖林放下起落架，尾勾。放下襟翼。肖密切关注着hud上显示的飞机速度，发现还是快一些。
“那就把减速板也放下来吧。”
顺着ils信号，肖林看到了前方库兹涅佐夫的甲板。肖林控制好飞机姿态，准备着舰。
“应该没有问题吧。”
随着机身即将与甲板碰撞，肖林将油门推至加力。一阵晃动后，机轮与甲板接触，几秒后，肖林感受到了勾到拦阻索的感觉。随即将油门减至最小。
飞机在肖林踩刹车后慢慢停下，肖林看向甲板，阮佳馨和一众人员从舰桥中欢呼走出。
“真是麻烦啊，怎么和他们说明苟学圣的事呢？”
“所以我才喜欢飞在空中。”肖林自言自语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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