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电话里啊我也听的不是太清楚，特别是座机声音又小，还不如老年机。”
文爷爷在客桌上放了一盘杏仁糕和一盘豆沙酥，接着，他又打开冰箱不知在里面拿什么。
“我和同学去老师家找以前的资料关于七八年前采药人死亡的案件，可惜没什么收获，倒是班主任说你这里可能知道些消息。”
杨丞熏把老师对他们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。
“七八年前？采药人？我想想...”
“哦，你说的是张二柱他们一家吗？”
文爷爷在冰箱里端了四大块水果蛋糕摆放在了桌子上，顺带又从碗柜里拿了叉子和勺子。
“张二柱？这是采药人的名字吗？”
宫石问道。
“嗯，原本在东头边儿上的房子，现在全变成了柳树。”
文爷爷点点头坐在了椅子上。
“那文爷爷知不知道张二柱是怎么死的？难道是那头熊的原因？”
宫石又问道。
“听说是神经衰弱吧，他具体是怎么死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，我们也只是道听途说，至于是不是因为那头熊...其实我怀疑张二柱那天看到的并不是熊。”
文爷爷想了想说道。
“并不是熊？那是...？”
宫石没有说完，接下来文爷爷想说的莫不是小鬼勾魂的陈词，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？
“我不信小鬼勾魂的那套说法，因为我并不相信这世间有这种东西。”
文爷爷像是知道宫石的想法提前否定道。
“相较而言，我更相信这世间有神灵的存在。”
文爷爷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。
“神灵？”
“神和鬼难道不是统一对立的吗？有神就有鬼，有鬼就有神，如果单有神而没有鬼，那我们...”
宫石原本是想说，如果单有神而没有鬼，那我们是不是想的太天真了？
就如同做什么事都往好的方面去想，而不往坏的方面去打算，做不到对立统一单选一个就显得有失偏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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