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不是我疑心重,而是白总你,在我这里的征信状态不是很好。”肖灿礼貌地一笑说。
“好,那你说,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回去拿钱?”
“其实也很简单,我们回到包厢里面,录制一个视频作为证据,证明我去你办公室,是受你委托,而不是偷偷摸摸进去的。”
“这个果然很简单,只不过,如果我们这么明目张胆地一说,我发小不就知道我出门没带钱的事了吗?我可真丢不起这个人!”
“这算什么?白总丢人又不是一次两次。难道还没有习惯吗?”
“肖灿,你什么意思!”白总手指对方的鼻尖,目露凶光。
“没有,没有别的意思。说不定白总的发小知道你没带钱之后,主动把单买了呢?”
“哼哼。”白总冷笑,心里说:“那你试试看有没有这种可能。我敢跟你打赌一个小目标!”
两人回到包厢,五双眼睛同时落到两人身上。
“什么嘛!怎么去那么久?”老程扭动老腰撒着娇,接着更打翻了醋坛子,“小白,你跟姓古的说什么了?当我不存在是不是?”
“宝贝,才这么一小会,你就等不及了吗?”白总小燕子归巢一样轻飘飘地飞回老程身边。“我只是跟他去上了个卫生间而已。”
“啊——?”老程杀猪般地叫了一声,小拳拳捶向白总心口:“你这个负心汉……”
“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洪流诧异地看着站在椅子背后,似乎并不打算归座的肖灿问。
“一件很有趣的事情!”肖灿两手一拍,兴奋地说:“我和白总决定在这里拍一幕短剧。”
“什么短剧?”众人不明所以。
“什么短剧!”白总更是摸不着头脑。“不是说录个小视频当证据吗?怎么变成拍短剧了?”
“是这样,”肖灿得意地解释,“大家都知道,我的理想是当明星,影视歌三栖的那种。登台演出现在已经是家常便饭,可是想表演却一直没有出镜的机会。所以我想趁今天这件事情,好好锻炼一下。”
“啊?什么跟什么!”众皆愕然。
“你有病吧?”
肖灿不理会大家,跟小时候和伙伴们玩捉迷藏一样兴致勃勃地说:“现在,第一镜是白总出场,我这个男一号暂时兼任导演和摄影师,还有灯光师、道具师、场务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!”田风打断他,“知道你懂的术语多,别显摆了,你先告诉我,到底要干什么?”
“你什么都不用干,静等电影上映就好了。”肖灿一挥手,把他撇开在外,掏出手机对准白总,马上进入九流导演的角色:“白总,现在你演打开钱包发现没带钱的那一段……”
“好!”白总再次拿出自己的皮包,一回头看见肖灿的手机镜头,突然有点紧张,不知所措。
肖灿没注意那么多,回头问田宇:“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”
田宇探头瞄了一眼肖灿的手机屏幕,看见白总的影子在上面晃来晃去,脱口而出:“獐头鼠目!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尖嘴猴腮!”
“不——是!”
“囚首垢面!”
“也不是!”
“面目可憎!”
“还不是!”
“猪头猪脑!”
田宇搜肠刮肚地寻找形容人丑到极致的表达,可是肖灿一再否定,最后极端苦恼地一个劲摇头闭眼。
田宇实在有些才穷词尽,最后只好说了一句白话:“一笑跟哭似的!”
“你想到哪里去了?谁教你这么夸白总的?我的意思是说,这个时候导演应该说的那句话!”
“哎呀!”梅总实在看不下去了,恨铁不成钢地大皱其眉:“不就是action吗?”
“对对对!”肖灿使劲敲着自己脑袋说:“就是这一句——挨个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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