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？心有不忍吗？”赛德问，“听说你们信奉万物有灵，我这么做是不是让你感到不悦呢？”
很快，赛德就发现自己对精灵的认知似乎过时了。
“兽皮很贵的，真可惜，”莉莉姆惋惜地说，“都抓住了，就能卖个好价钱，肉也能让村里人吃很久的……当然，我们不杀小兽，也不捕捉怀孕和受伤的……”
这精灵怎么看起来比哥哥养的那女奴隶还穷酸，看东西不是想到吃，就是想到卖钱呢？
传说中孤高的精灵们这是怎么了，日子已经过得比农奴还凄惨了？
赛德稍微仔细打量了一下精灵的穿戴，发现她身上的衣着居然都是活着的植物精细编制构成，见不到常见的衣料与配饰，虽然既有创意又得体，但是显然不值钱。
当一个会植物魔法的精灵还真是省钱，连衣服都不用买。
下面的厮杀，或者说单方面屠杀还在继续，这次连天上的飞鸟都加入了其中，自杀式的袭击一刻不停，各种动物不断成为刀剑下的亡魂。
魔法师也不能闲着，他们的攻击性法术让皮毛、羽毛和血肉到处飞溅，焦味与血腥味连山上都清晰可闻。
对此赛德不仅不心疼，还像个看热闹不嫌事情大的顽童一样连连喝彩，吆喝着将更多被催眠控制和改造过的动物撵到下面去。
大概这种事在魔域干得太多，赛德操作熟练得让精灵都感到震撼了。
人兽大战，一发就不可收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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